我的生命主體,建構在無邊無際、無垠無涯的任一方,從來就不屬於誰,因為我總是不曉得,應該跟這些對手們要些甚麼?對於一縷能量常常多到滿出來的靈魂來說,唯一需要的僅只是流動的循環而已。我甚至已經沒有任何多餘的空間去跟任何人、任何事、任何國度、任何境界,索討苛求任何東西。只要不停滯,我就是活著的。那與生俱來的豐富能量,一直是取之不盡,用之不竭,總是非常非常驕傲的,不知道該珍惜我能做甚麼?或者是會做甚麼?而是只知道反覆任性的跟自己爭辯:我到底要甚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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